“既然你作为荣门的人，为什么会自报家门，把你这样的人放到这些家族来，他们怎么可能放心？”
张秘书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荣门怎么可能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培养出这么多听话的死侍？不过是从各处搜罗来的罢了，然后和周家一样，用毒药控制我们。”
“但是荣门比周家的手段要高明不少，他们不仅仅会用毒药控制我们，还会定期给我们洗脑，我不过是没被洗脑成功罢了，加上没什么家人，不然也不会和你说这么多。”
蒋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问你，像你这样的人在魔都还有多少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但是不难想象，小家族估计也就一两个，像是欧阳家那样的大家族，应该不少于十个。”
听到张秘书的话，蒋川顿时眯了眯眼睛。
连欧阳家那样的家族都被插入了棋子，看来荣门这些年的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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